他觉得好累,好困,很想好好睡上一觉,却怎么也睡不着。
温沚紧紧得握着时涧的手,时不时还在他脸侧亲一口,搅得时涧也没心思想不开心的了。
又被温沚偷亲时,时涧侧过头瞪了他一眼。
“干嘛?亲我不给钱啊?”
温沚轻笑出声,凑过去又亲了亲他的唇角。
“要多少给多少。”
时涧“切”了一声,“那我得好好想想开价多少。”
温沚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眼神亲昵。
“慢慢想,不急。”
时涧和温沚一路上打打闹闹回了老宅时,院子里竟然空无一人。
时涧从福利院带了些院长做的酥饼回来想给钱伯他们尝尝,才刚下车便唤了钱伯两声,但没人答应。
时涧有些疑惑,“钱伯这么早就睡了?”
温沚隐隐觉得不对劲,眉头轻蹙,一把拉住时涧,慢慢往大厅走。
两人走进灯火通明的客厅时,温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老爷子。
温沚心下一紧,忙将时涧藏在身后。
“您怎么来了。”
老爷子一手撑着拐杖,在地板上敲了两下,声音响亮。
“藏什么,怎么,我见不得吗。”
听着那深沉又叫人压抑的声音,时涧忍不住从温沚身后探头看了看,见对面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端坐在轮椅上,一脸凌然的正气,时涧便知道这人是温沚的爷爷。
也就是传闻中的老爷子。
时涧忍不住干咽两下,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