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胸闷:“没什么!你不能说点儿好的吗?”
江谣:“你这鬼样子,活像老婆跟别人跑了一样,我有个屁好说的。”
手机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陆雪时从下午开始打电话,到现在为止没停歇过。
老胡瞥了眼,冷笑一声,想道:装模作样。
——这是陆雪时惯用的招数。
老胡知道陆雪时在江谣身边安排了很多保镖,江谣的手机里还有他植入的芯片,不管去哪里,陆雪时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
但江谣不知道。
在江谣心中,他那位有着狼子野心,让外人闻风丧胆的凶狠地年轻人,永远是最单纯的,最无辜的,发生了别的事情,也都是人家迫害的,他家小辞清清白白,错的都是别人。
江谣挤到他身边:“你说我接不接?”
老胡:“我失恋了!别问我!”
江谣翻了个白眼:“德行。”
老胡:“你才是什么德行!你跟他睡了你知道吗,你现在要是想回到从前,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谣:“我知道。”
他今天给陆雪时找了一下午的借口。
事情刚发生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只剩下震怒和羞愧。一天过后,江谣又冷静下来,忽然察觉到许多蛛丝马迹,比如说,他虽然酒量不好,但是也不可能喝一点儿之后醉成那样。
通常,江谣醉了之后都很乖巧,直接倒头就睡,哪有什么力气跟人滚床单。
江谣茫然地盯着茶几,忽然开口:“其实这件事错不怪他,是我主动的。”
老胡捂着耳朵:“我不想听,别在本人伤口上撒盐。你说你喜欢谁不好,你要喜欢陆雪时?啊?”
他心里懊恼:妈的,早知道当年就不让江谣把他捡回来了,引狼入室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