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梁兴和往日大不相同,不仅搭上壬幸,还能参与公司高层的决策。
壬幸逼问起梁兴怎么从董先生手上夺了股权,梁兴死活不说。每次壬幸逼他,他都用撒娇打诨敷衍过去,壬幸逼供了三天,梁兴才说:“我帮他干一个很重要的活。”
壬幸挑眉“什么活?”
梁兴躺在床上,懒懒地说:“找机械的脏活儿……”
壬幸关掉夜灯。
梁兴换了个姿势,翻过身去把头埋在被子里玩手机——查物流。他订做了一个仿真充气娃娃,金发的。
又是一个清晨,雾蒙蒙的。街上弥漫着雾霾。路人带着口罩,谁也不想再鬼天气里多待。
戚缘酒醒了,他身上很脏。泥垢贴着他的衣服和头发,即使是不会发臭、不会腐烂的人造皮肤,也变得不干净了。他踉踉跄跄从垃圾桶边站起来,旁边有只土狗冲他凶凶地叫了声“汪!”气得他把酒瓶子砸去。
瓶子炸开再狗的脚下,土狗受到惊吓跑了。
破碎的绿玻璃旁伸出一只皮鞋,那人戴着过滤口罩和围巾,穿着毛呢风衣外套和厚实保暖的西装,站在戚缘的面前伸出右手。
“梁兴?”戚缘迷迷糊糊贴着墙站起来,望着那只手,黑色麂皮手套显得十分温暖。
“跟我回家。”梁兴拉住戚缘,还没等戚缘反应,一根麻醉针就刺入戚缘的后颈。
戚缘是在一张机械八爪椅上醒来的。他被彻底绑死在椅子上。一根生物数据线穿透他的太阳穴。在他面前有一个电子屏幕,播放今天的时间——今天是歌唱大赛的决赛日。现在还在播广告。
梁兴坐在戚缘旁边,数据线连接着戚缘和笔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