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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壬幸握着梁兴的手,扯开。他走到门口穿上黑色风衣外套,边穿边说,“你去休息吧,其实我今晚有应酬。”

“那你叫我来?”

“不叫你回来,公司里那群压榨机能再榨你一个通宵。”

“难道……您一直在看我工作吗?你知道我累了多久?”

“观察你只是我的兴趣,”壬幸说,“我只是不想你早点死了,死了的脸取下来就不完美了。”

梁兴识相地闭嘴。

回到卧室,他就卸下“疲劳绝望”的伪装,眼神变得犀利。今天很幸运,壬幸不在家,他可以想办法搞点别墅内部的“资料”,作为证据交给领导。考虑到房间可能有摄像头,他不能太招摇。

就在这时,鸽子戚缘也从包里飞出来,用只有梁兴能看见的幻影与他交流。

——在手机屏幕上。

戚缘:那个壬幸,有点意思呢。

梁兴:我不知道他是谁。

戚缘:他这么迁就你,就像那些性癖恶劣的金主一样,等你放松警惕彻底沦陷,就把你调教成他们的……

梁兴:戚夫人,你干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