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顾重笑了:“你这一声是‘好’,两声是‘不好’啊?”
“汪!”
还挺有灵性。
顾重蹲下身,捧着萨摩耶的脑袋,半是认真半是荒唐地问:“你说我去美国前该不该去趟新西兰?”
“汪!”
“他最怕狗,你还替他说好话?”
萨摩耶没叫唤,只是朝顾重摇摇蓬松的尾巴。
顾重却喃喃自语般地说:“再说吧,走之前还得去见见那个蓝鹤……”
新西兰的春日,沈望得到消息后连下午的检查都给推了,匆匆地去了新西兰的机场,国外到达出口处全是人,沈望挤在人群里垫着脚找人。
他穿了件黑色薄绒帽衫,戴着帽子,遮了大半张脸,胸口荡着两根绳,露出洁白纤细的脖颈,下身穿了件牛仔裤,脚腕冻得通红。旁边接小孩的一个白人大妈还忍不住对他说:“你穿这么少,不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