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祁念就云里雾里地被按着肩膀踏过了马路。
“我靠,顾飒明,你他妈什么意思啊!给老子站住!”施泽后知后觉地暴跳而起,就差横冲马路过去“教育”人了。
霎时,这盏路灯下的光影里显得空空荡荡,施泽怒目圆睁,和徐砾在冷风里大眼瞪小眼,过了半天才惊觉自己是个傻///逼,二话不说起身就走。
他走了没几步,一回头,那人果然阴魂不散地又跟着他。
“你跟着我干嘛?!我是你谁啊你就跟着我,同学都他妈算不上!”
“顶多也就算个同学上次在电玩城你他妈就预谋好了的吧?!真不要脸”
徐砾自从那次剪了头发,就一直是那样了,他油盐不进,灯光下看着眉目清清冷冷,却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施泽无可奈何,咬牙低声道:“我就算要喜欢也喜欢女的!那次要不是你也是非得跟着我,趁我喝醉了,也不会有那种事,要不是他们拦着我早打人了!都说清楚了,你、你赶紧走!”
徐砾盯着他看了一阵,幽幽问道:“你那天不爽吗?”
闻言施泽瞬间犹如五雷轰顶,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紧绷感从胸腔、下巴蔓延到僵硬的脸上,像尊光影极佳的雕塑。
回到别墅,刘妈做完晚饭也回去过年了,屋子里除了走廊留有照明的灯,其他地方都漆黑寂静,一片安宁。
他们进了房间,祁念走了一路觉得有些热,便将外套脱了,认真地理了理,打算收到衣帽间里去。
他今天很高兴,甚至是亢奋,心里踩着节奏地在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