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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就是让他推脱他也做不到了,祁念喜欢听自己的名字被顾飒明叫出来,他看了看前面专心开车的司机大叔,慢慢往顾飒明那边挪,把他们之间那个半个手臂宽的间隙缩得很短。

“还喜欢哥哥么?”顾飒明抬手碰他的头发,笑了笑,“应该是不喜欢了。”

近距离这么对坐着,祁念头上被他摸得发痒,后背僵硬,一听这话又心里委屈得不行,他扭捏了两下,依旧没一点长进地回答:“喜欢的。”

虽然晚上不再主动找去顾飒明的房间;虽然在学校总会小心翼翼以求少产生亲密动作;虽然走路会慢半步不去牵手;虽然没接顾飒明递过来的水,但祁念还是喜欢。

或着就是因为喜欢,才会刻意而明显地有这些变化。

顾飒明的手微不可察地抖了抖,理智想让他撤回来,还没松开,便听祁念磕磕绊绊地补充:“就像,就像你对我一样。”

祁念自以为这样的回答和自我解释绝对万无一失,找不出撒谎的破绽——他说出口的喜欢不会再惹顾飒明反感,不会让他失去他的哥哥。

顾飒明顿时哑然,他明知祁念的说法没什么问题,却有种说不出的罪恶感。

为他听见喜欢的回答后感到满意,为他无端而来、波及到祁念的负面情绪,为他口不对心、需要压抑的不该有的占有欲。

若没有祁念那晚的举动,顾飒明把这些当成自己深度心理因素作祟下的手足之情,也不是不可以。

但一切都在那一晚被捅破,点燃。

索吻未遂的那个人是祁念,可这个行荒诞之事的人眼里永远一片干净澄澈,跟自己的亲哥哥索吻也索得圣洁纯真。

顾飒明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