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点说在学校里他俩要想横着走都行。
“施泽就你那吊车尾的成绩,今天早上叶老师还在办公室说,你那作业写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明天就能给我卷铺盖滚蛋,你信不信?”
施泽摇手,气势缩了一大半:“超哥别,我不敢了。”
顾飒明瞧他那怂样,低头“哼”的笑了一声。
超哥人虽胖,眼睛虽小,还带着眼镜,但跟千里眼似的点名严肃说道:“顾飒明,你笑什么?”
“超哥,他笑你每天早上吃四个鸡蛋饼,还要爬到最顶楼来巡视我们早读,太辛苦了。”施泽报告。
到了这会儿,有人实在忍不住“噗”的笑了出来,于是大家都像被感染了似的,一时间笑声此起彼伏。
张超都被逗笑了两声,他忍下笑意,严肃着白胖的脸又敲了敲讲台:“好了,认真听同学讲话。”
祁念一直站在原地,木着一张脸,看坐在顾飒明旁边的那个人跳上跳下,看一张张脸上浮起肆意地笑,看到顾飒明终于抬起了头,朝他看了过来。
两人对视得很虚,似乎对视着又似乎没对上焦,但都没移开眼睛。
他究竟为什么能那么自如地坐在下面呢?他们究竟为什么能那么自如地嗤笑出声呢?祁念想。
他垂在两侧的手微微握紧,调出了自己的声音:“大家好,我叫祁念。”
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