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拍《白驹过隙》的时候有更多的工作,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王炎景停下了吃东西的动作,斜去一眼,“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爸爸?”

“……”邵何安无语,把另一包零食送上来。

王炎景美滋滋接过来,嘎嘣吃得欢。

一次两次,他能够享受抓住邵何安软肋的舒爽感,七天过后,他发现不确定是否怀孕的心慌战胜一切,催着他去见老父亲问个明白了。

王炎景问:“什么时候能见爸爸?”

邵何安开始拖延大法,“等我准备好礼物。”

“你要准备什么礼物?”

“没想好。”

“什么时候想好。”

“不知道。”

王炎景深吸一口气,忍着没发火。

暴脾气压下去了,他定定神,语重心长地跟邵何安商量,“要不,你慢慢想着,我自己去看爸爸?”

邵何安皱皱眉,而后展开一个笑。只是,这个笑容带着心酸与无奈,比哭出来更加凄凉,更加让人不忍细看,合着平平淡淡又暗藏不再留恋世间的语气,简直是卖惨的终极杀招。

“好,你去吧。“

四个字,给王炎景的身上套了枷锁。

答应就是无情无义的嫌弃,前去就是自私自利的任性。

“停,不去就不去嘛!”王炎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