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迁一走,室内只剩下他们俩。

“以后别玩吊坠。”邵何安冷声斥了一句。

“知道了。”王炎景有点想不明白,“吊坠的作用只是通知你们吗?我还以为能当个武器,放出防护罩或者喷一发火焰之类的。”

“可以,如果它在你的身上,没有被扔着玩的话。”

王炎景自知有错,理亏,“明白,以后不玩了。对了,你要给周清嵘儿子什么角色?会不会影响到我的戏份?”

邵何安的脸色更差了,“我本来不会输。”

“啊?哦……不好意思,给你添乱了。”王炎景眨眨眼,读懂了邵何安的表情:下棋就是一个托词,邵何安赢了可以借此拒绝周清嵘,周清嵘面子上没这么难看。哪曾想,邵何安遇上他作死玩吊坠的例外,一分心败下了阵。

他认错,邵何安也没揪着不放,递来《白驹过隙》的剧本,“好好读,别乱跑。”

“行。”王炎景也想早点研究剧本,“可以做笔记吗?”

邵何安点头,“都是你的。”

都?王炎景翻了几页,看到中间夹了一个小本。小册是手写,字迹刚劲有力,颜色清晰而特别,会随着他的视线变化,内容是魔界的知识和他说过想学的招儿。

“秘籍啊。”王炎景笑了,“谢谢。”

邵何安以轻哼作答,继续云淡风轻喝自己的茶。

王炎景是真心感激,觉得一句谢谢太轻了再补句夸,“你人蛮好的嘛。你一直帮我,我还怂恿我哥揍你,对不起。”

“没事。”邵何安笑了笑,“好好学。”

王炎景总算看到了一个正常画风的邵何安——就该是这样,没有侵略性十足的笑,没有动不动就靠近的身体接触,好好做个供人仰望指引前路的真•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