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我们对彼此都十分信任。”乔宇颂说。
她点头,扁扁嘴巴,说:“主要是滕立君太贱了。啧啧,亏他还是男人呢。”
乔宇颂忍俊不禁。
“对了,你不然戴个戒指啥的,这样就不会有人问你结婚了没。我们公司很多男的都这样,尤其是空乘——虽然也没几个男空乘,哈哈。北航不是?”她好奇地问。
经她提起,乔宇颂想起的确该如此。以前他在北航,凡是已婚的、有交往对象的空乘,大多都在上班时戴婚戒。更有甚者,哪怕是单身也戴的,只是为了避免被搭讪。很多人不知道戒指戴在其他手指的含义,可只要戴在无名指上,绝大多数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难道他要自己买婚戒吗?思及此,乔宇颂不由得苦笑。
“我觉得麻烦,就没戴。”乔宇颂好面子,表面这么说,“下回戴吧。——我给机头送饭去了。”
经他提醒,她连忙解开安全带,说:“我帮你。”
热备的机长和2号位很熟,看见他们准备员工餐,自己来到前厨房领吃的。
乔宇颂看她俩光顾着说话,不去插嘴,独自把驾驶舱的员工餐备好后,往驾驶舱送去。
目的地位于山谷地带,起降均是高山叠嶂,落地前,飞机只能一遍一遍地在蜿蜒的山谷中绕行。
乔宇颂他们给机上晕机的乘客提供话梅和晕机药。回到座位上,他望着窗外的雪山和蓝天,看得时间长了,同样有些晕乎。
山间的风很大,气流颠簸强烈。
落地以前,他们没有再进行机舱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