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宇颂的脑袋晕晕乎乎的,心想为什么偏偏是他遇上这种事?如果滕立君是故意的,为什么选中他?就因为当初他给滕立君电话号码以后再没有回应吗?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人?
“小颂哥哥?”宋雨樵看他一直耷拉着脑袋,轻声道,“别垂头丧气了。要给你一个吻,爱的鼓励一下吗?”
乔宇颂讶然,抬头看他。
因为安全带的拉扯,宋雨樵倾身的动作有些吃力,吻也似蜻蜓点水,很快又被安全带扯了回去。
乔宇颂的眼眶发热,感激地看着他,说:“我停飞了,上回说升cf的事,估计也泡汤了。”
宋雨樵错愕,经后方鸣笛声提醒,连忙把车开走。
过了一会儿,宋雨樵问:“停飞多长时间呢?停飞的这段时间,是转地勤?还是在家休假?”
乔宇颂感动于他的理解和体谅,可他完全业界外的问题实在让这时的乔宇颂丧失耐心,说:“哪来的休假?每天去公司,朝九晚五,打卡学习、开会,领最低工资。”
听罢,宋雨樵皱起了眉头。
良久,乔宇颂见宋雨樵迟迟没有吭声,心里有很多话,顿时都不知该从何说起。突然间,乔宇颂想起昨晚自己之所以会那么晚回房间的理由——宋雨樵说要去西部城三个月,这件事他们还没开始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