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飞的实施比宋雨樵预想中的要麻烦一些,因为他毕竟不是机组人员,在飞机落地后必须得下机,还得提取托运的行李,再进行托运、安检和登机。这么往复的折腾,耗费了他不少时间。
刚刚办理完托运,时间已经来到中午。
如果不是得赶回家里帮乔宇颂拿过夜袋,宋雨樵宁可待在机场等登机。
这真是完全不适合他的工作,但想到之前也曾开长途车送乔宇颂回家,跟飞好像也不算特别繁琐。
而且,他正好可以看看乔宇颂平时是怎么工作的。他的工作,平时能向乔宇颂说起的机会不多,多了解了解乔宇颂平时干些什么,想起乔宇颂的时候,能想的东西也实在一些。
要不是看见他平时都对付些什么人,宋雨樵还不能想象,他的脾气好到怎样的地步。至少,宋雨樵看得明白,乔宇颂是那么善于压抑对自己的不公。
如此一来,即便乔宇颂与他交往时有很多不能容忍他的时候,他也不觉得奇怪了。在外面受了那么多委屈,回到家里,还不准他发脾气吗?
想起乔宇颂小时候被他妈妈指责的模样,宋雨樵免不了好奇:乔宇颂当初是为什么选择了当空乘?小时候受的气还不够吗?
由于早晨增加的这趟航班,乔宇颂压着点儿赶上了当天的航前准备会。
早些时候,乔宇颂已经和机长进行过沟通,知道飞往滨城的航班有任务。因而,他看见参加准备会的空乘清一色全是男性,一点儿也不惊讶。
乔宇颂才落座,其中一个就问:“是不是有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