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樵穿着他的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毛巾我先用了。”
“哦,好。”乔宇颂愣愣地回过神,迅速地抓起放在一旁的睡衣和内裤,起身匆匆地朝浴室走,“我洗澡去了。”
看他埋头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宋雨樵错愕,还没回头看看怎么回事,浴室的门已经关上了。
见状,宋雨樵哭笑不得。
他站在床边擦了擦头发,看见枕头不知什么时候被乔宇颂用被子盖住了。
盯着这只枕头看了片刻,宋雨樵来到浴室的门外,拍门道:“小颂,开门。”
门里没有回应,只有水声。
宋雨樵继续拍门,道:“小颂,小颂哥哥,开门!”
水声停了,乔宇颂暴躁地问:“什么事?!”
“给你送毛巾,开门。”他懒洋洋地回答。
乔宇颂道:“我不要,柜子里有一次性的。你走吧!”
宋雨樵怔了怔,拍门道:“开门——”
莲蓬头的水声又响了起来,分明在代替乔宇颂表达不想理会。
宋雨樵用两只手反复地拍门,节奏不快,像闲散地打鼓,拖着声调反反复复地说:“开门、开门,小颂哥哥开门。开门、开门,乔宇颂。后舱的乔宇颂先生,请你开门。小颂哥哥,快开门——”
最后一次拍在门上的手落了空,宋雨樵看着从门缝探出脑袋的乔宇颂,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