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遇上顾晦之,宋雨樵不惊讶,可是说在网上查过,着实让宋雨樵愣住了。宋雨樵难以描述自己的心情,看乔宇颂问得非但不是咄咄逼人,反而小心翼翼,他问:“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前任?”
“他自己说的。”乔宇颂嘟哝。
宋雨樵再次哑然无语,半晌问道:“他除了说是我的前男友,还说了什么吗?”
“他没说是你的前男友,只是说和你
分手没多久而已。”乔宇颂心虚地低头,“说你跟我好得挺快的,还说你就是做什么都手到擒来。”
这确实是顾晦之会说的话,而且宋雨樵觉得他说得挺多,所以,竟然不知道怎么安慰乔宇颂。与此同时,他又想不出这有什么安慰的必要,一方面,顾晦之说的是事实,另一方面,他和顾晦之已经分手了。
正在宋雨樵为自己说不出什么而尴尬时,乔宇颂忽然抬头,道:“这倒没什么,可是,你们居然是邻居?那天,我没进电梯就见他从隔壁出来了。”
得知他介意的是这个,宋雨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说:“他现在不住隔壁,那天你遇见的顾老师是他的姑妈,他偶尔会到姑妈家里坐坐。”
“分手了,不搬走吗?”乔宇颂微微晃着身体。
“谁要搬走?”宋雨樵不解。
闻言,乔宇颂定住身体,难以置信地看他。
乔宇颂的眼神像是唯恐他是个傻子,宋雨樵看的愣了愣,顿时气笑了。他居然已经沦落到被人看成是傻子了?
捂着额头,宋雨樵苦笑着摇摇头,俄顷抬头问:“往哪儿搬?这是单位给我的指标房。这附近随便哪里的房价,条件和这里差不多的,一年租金能顶我半年收入。况且,我住在这里是报备过,录了档案的,如果搬走,得打报告、写申请,还得提供新住处的各种证明,地点审核不达标,就不让搬,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