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梦?”宋雨樵好奇地问。
梦境永远是荒诞的,乔宇颂说出口前,已经很不好意思。他腼腆地笑,道:“梦见宇宙飞船坠落,掉进大海里,着了火。我以为你在飞船里,就被吓醒了。”
不知为何,宋雨樵过了一会儿才笑说:“我没上过飞船。”
果然,被他嘲笑了。乔宇颂犯窘,笑道:“梦里没想到这个。”
“小颂。”宋雨樵忽然叫他。
他愣了愣,应说:“什么?”
“我看北航有飞西部城的航线,你飞过这一段吗?”宋雨樵问。
预感到他想说的,乔宇颂屏住呼吸,说:“飞过。”
“这周我回不了析津,你要是什么时候飞西部城或者回锦蓉,我们见一面吧。”宋雨樵道,“之前你说,有机会一起吃顿饭。”
就算只是回锦蓉,他也愿意从西部城出来见面吗?乔宇颂怔怔地听着,心中居然开始害怕起来。
良久,宋雨樵改口说:“但恐怕只能在西部城,因为我不一定走得开。不过没关系,如果你还飞析津,总有机会的。”
不是,还没到那种程度。果然,对宋雨樵而言,他们之间还没有到能为了吃一顿饭,特意乘一个小时的短途飞机的程度。可是,乔宇颂知道自己一定是可以的,只要他在锦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