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周书记对此似乎早有预料,坦然地说,“没关系的。我已经问过张院了,他说你们晚点去不要紧。张院会来参加我们的支部大会,所以你还是留下来开会吧!我听说st实验室是下周三上午开支部大会,张院上午去他们那儿,下午来我们这里。”
什么?宋雨樵在心里啧了一声,只好道:“好,我知道了。那我让行政帮我改签机票。”
“嗯,好。知道你们很忙,不过工作进度要抓,意识形态也要抓,现在上头对这个非常重视。只好辛苦你们了。”周书记说着场面话,挂断了电话。
宋雨樵把话筒丢回座机上。
和宋雨樵说好要给他带香水以后,在飞抵港岛前的那几天里,乔宇颂的心里只记挂着这件事。
虽然同样拜托他带香水的还有其他客人和朋友,不过乔宇颂把他们的需求都安排在宋雨樵之后。
其实,那天晚上被宋雨樵发现他在做代购,乔宇颂的慌了好一会儿。
那是他大意了。
乔宇颂不常做代购,因为觉得跑腿麻烦。但近来他打算存一笔钱,为休假出国旅行做准备,所以做点儿兼职赚外快。
没想到,他发状态前没有对可见对象做设置,直接点击了“发布”,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被宋雨樵看见了。
因为害怕被宋雨樵认定为“市侩”、“好利”,乔宇颂和他沟通时小心翼翼。
他没想到宋雨樵会让他帮忙带香水,心里除了吃惊还是吃惊。可是,当说好他亲自把香水给宋雨樵带过去的时候,他又开心得整晚都睡不着。
penhaligon's的bsted heath,那是什么香?乔宇颂没有闻过,既好奇它的前调、中调和尾调,又好奇它在宋雨樵身上的味道。
如果航班不晚点,乔宇颂从港岛飞抵析津的时间是下午六点。那时是下班时间,他说不定能和宋雨樵一起吃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