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解释是无益的,但有一点确凿无疑,那就是,如果没有人提起,乔宇颂压根不会想起谢昊哲了。
他处在说不清、道不明的疲惫期,没有心思追忆前男友,也没有心机寻找新男友。一个人,单身,他说不清好还是不好,心灵上没有知觉。
餐点发放结束后,乔宇颂看了一眼时间,计算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析津。
调职手续办理得比较匆忙,乔宇颂虽然把析津的房子退了,但还有不少东西留在室友那里。
他得回去取,再趁着下次航班,带回锦蓉。
可惜,这次由春林飞往析津的航班,不是直达。中途过站西部城,一个乔宇颂得花好几分钟才能想起在哪个省份的小城市。
这是一条新的航线,每周只有周二和周四值飞。据乔宇颂听到的传言,在西部城登机的乘客,如果不是当地的小市民或者外地游客,那一定是一些为祖国伟大事业隐姓埋名的科研工作者。
隐姓埋名?不存在的。飞机上所有乘客的信息,负责给他们提供服务的乘务人员一清二楚。
机舱外的黄昏慢慢淡去,黑夜很快来临。
乔宇颂在后舱做整理,隔着门帘,正在排队等卫生间的乘客说着话。
那个从登机时就开始哭闹的小朋友又哭了,乔宇颂的口袋里有糖,懒得再给她送去。
他面无表情地做着手头上的工作,瞄见有乘客按呼唤铃,便提醒正在发呆的刘欣梅:“15b的乘客,可能是想要第二份机餐了。”他记得之前送餐时,那位乘客曾问过。
刘欣梅回过神,原地徘徊几秒,两手空空直接往外走了。
不多时,刘欣梅回来拿机餐,再度出去。
乔宇颂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