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既明在闻辰易身体里开拓,强行将生涩的甬道开拓成熟,了解他的敏感点次次抵在那里前进,闻辰易被顶得手脚蜷缩起来,前端微张,流出可怜的泪水。
“啊啊啊哈……”陈既明的胯骨冲撞飞快,引得闻辰易阵阵惊叫。
闻辰易侧躺着手脚都软软地挂在对方身上,陈既明将他两股拉开,企图进得更深。囊袋拍打在穴口,甚至还想往里挤,闻辰易想拼命收缩却只能被掰得更开。
“太深了轻点……”呻吟不断,闻辰易缩在人怀里求饶。
陈既明继续去咬他的耳垂,潮湿的空气灌入耳膜,闻辰易整张脸红得发烫。不停地冲撞,越是反抗进得越深,陈既明像吃了名为闻辰易的罂粟,重重地将他占有。
闻辰易敏感得不行,手就要伸下去触摸前端,却被陈既明一掌拍掉。他的眸子漆黑而幽深,带着训诫:“我说了是惩罚。”说完扯过散在一旁的领带,拽起闻辰易的双手,用熟练的手法捆在头顶。
闻辰易试图挣扎,却死活扯不开那个结。陈既明将他仰躺着,双腿大开朝上空压下,臀部高高抬起压在他的大腿上,就着这个献祭的姿势深深贯穿他。
“啊啊啊不行!”他的腿被分得很开,双手捆在上方牢牢固定住,闻辰易感觉自己像一个固定的模具,只能把自己摊开被动承受凌空的一切。
他扭动着腰肢,这是他唯一可以活动的范围,却被陈既明视作鼓舞,更加快速地抱着他挺进。
“要坏了既明……要坏了呜呜……”生理性的泪水溅出,闻辰易感觉陈既明是真的动了怒,他可以一脚将人踹开,却只是放任自己在他身上放浪不已。
快感与疼痛兼具,闻辰易的身上被咬出很多红印,他的神经被某种力量揪住,深深地沉浸在陈既明愤懑的支配中。
陈既明又将他扶起来,整个人的重量都聚焦都那一处,轻轻抬起重重压下,闻辰易被欺负得不能自已,挺着胸脯只能感受粗暴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