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锦城倒是有闲心打量对面的花梵,小时候就软软的,被他爸爸救下来之后,一直拽着他衣角,不肯放手。
像是仰望神明一样信赖他,仿佛只有待在他身边才觉得安全。
他长那么大,从来没被人如此依赖过,离开她的视线半刻,都要流着眼泪哭。
她哭的时候也很特别,从来不会大声哭出来,只会哑着嗓子,像只受伤的幼兽,等待着她信赖的人去给她舔伤口。
哄好小人儿之后,他就牵着小花梵的手到马路对面去给她买蛋烘糕,她小时候就只喜欢吃红豆馅料。
这么多年了,她的很多小习惯都没变,可惜把关于自己的记忆遗落在时光里。
大概是他看得太专注了,花梵越发不好意思,咳了咳,偏过头,不肯再和他对视,总觉得手上越来越烧的慌。
一股痒意从双手交握处蔓延,自发啃咬着她掌心,她想甩掉盛锦城的手,却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脸。
一脸懵的新社员们叽叽喳喳讨论过来,讨论过去,就是没个结果。
雁绯有点慌,这样有点浪费时间了,于是问盛锦城:“要不然你来跟她们说说?”
盛锦城拽了拽花梵的手,两个人靠近了些,手臂没那么累了,他却没有松口:“我觉得要培养新社员独立思考的能力,不能把饭喂到她们嘴里。”
花梵一靠近他,就能闻到一股让自己头晕目眩的荷尔蒙味道,天花板上的风扇都旋转得飞快,呼哧呼哧呼哧,像是要飞下来一样。
“好热啊,你还是先讲讲吧。”
花梵开口说话了,盛锦城终于松开她的手。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盛大校草可远观不可近距离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