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扬被东哥这句极其自然的“婆婆”弄了个大红脸,但却无比赞同,“伯母对我很好。”
小优不解:“伯母?”
“伯父伯母也是刚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所以没改称呼。”
小优咧嘴“啊?”了一声,顿时觉得这个国民婆婆更完美了。腹诽道:父母亲人都不知道的结婚,算哪门子结婚啊。
刘东冷呵一声,对素未谋面的贺鹏程越来越不满,“他是真没把你当回事。”
江雨扬辩解,“这是我们两个商量的结果。”
“那你敢说你父母也不知道?”
江雨扬低头装鸵鸟,他不敢说。就刚刚他在院子晒太阳时,母亲大人还打电话过来问这件事。大概是怕自己年纪轻轻就守寡。
刘东被气够呛,恨铁不成钢的扭过头,一副别理我的样子。
江雨扬劝道:“东哥一定还没谈过恋爱,等有了喜欢的人东哥就能明白我了。”
情至深处,甘之如饴,不问结果,不求所得。
刘东的目光忽然变的复杂难懂,许久后,似是感叹似是自嘲,“是我不配。”
江雨扬没听清。
“走吧,”刘东站起身,把回忆深埋心底,“你不是要去医院。”
得知江雨扬要去医院,原本笑容亲切的常姨眼眶立刻红了,抓着江雨扬的手,哽咽到说不出话。
她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贺家度过的。贺鹏程打一出生就是她哄着,嘴上叫着少爷,心里早把他当成自己孩子了。怎么能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