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停留在凌晨的练习室,是江河领着队员一遍一遍重复主题曲的动作内容,随着灯光黯淡亮起,时间推移,练习室里只剩下江河一个人,他在孤独地学习《锦衣行》的舞蹈,他高高跳起,脚步踏在木地板上,发出坚固响亮的一声。

“但是,可能没人比我更加渴望舞台了,可能很多人现在的状态是,第一次登上舞台,就有好多人为他们喝彩。我自己不太一样,每一次练习,还有每一次登台,”

画面在江河的所有舞台上变化,《出塞曲》时他离开合舞位置却光彩不减,《锦衣行》时他奋力挥旗无声呐喊的样子。

“我都当成是最后一次。毕竟这个年龄摆在这里了,我也知道,偶像这个职业,总是会过气的,就因为这个道理,想要拼命留下什么。”

画面淡去,声音浮现,随之亮起的,还有一道来自于音乐厅的金色的光。

西装革履的高挑青年望着观众席,观众席上空无一人,光洒在他的侧面,俊朗无俦。

“其实之前登过很多次台,对于我而言应该是很熟悉的东西才对。从小开始拉琴吧,”

满是奖牌和金银杯子的置物柜,多格玻璃折射出冰冷的光线,每一格都浮现出一个站在场中,拉着小提琴的孩子,从只比钢琴琴凳高半个头,到纤细瘦弱的青春期,最后成为颀长匀称的青年人。

“我一直不觉得这些荣誉是属于自己的。但同样是拉琴,《幽灵船》那次舞台,我当时向下看,”海水,月光,粼粼地浮现,镜头转向观众席,“看到一个灯牌,应该是我的应援,画着乐谱、琴,还写着我的名字,当时心里很触动,好像一下就醒了。”

那枚银色的灯牌在屏幕中央闪闪发光,“在那个时候,真正就意识到了,原来这个舞台是我的,不是评委,也不是其他人的。观众们关注你、支持你,是有温度的,很热烈的。突然就像找到了答案,然后期待下一次的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