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钱,沈平格这才走向别墅,出租车的声音远了,周遭又是安静。开门没用指纹解锁,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了转,发出的动静几不可闻。
客厅没开灯,鞋架上摆着连燕常穿的帆布鞋——他的鞋子不多,一眼就能望过来。沈平格扫了眼,扶着墙换了鞋子。
走上楼梯,脚步声闷而轻微。
连燕的房间在第二个,虚掩着门,一推就开了。
开着小台灯,但没人。
沈平格忽的转头看向自己的卧室。
他没怎么迟疑,走过去,抬手推了推——他记得自己没有关门,但门是推不开的,从里面锁上的。沈平格没有再去推,而是靠着墙边站着了,打开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
-20:23
光线又黯淡下去。
沈平格抱着臂,耐心靠墙等着,他喝了点酒,脑中有种奇异的朦胧感,月色昏暗,他站在那儿走了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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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沈平格房间里已经接近二十分钟了,连燕翻了他所有能放纸张的地方,却又担心被发现,小心翼翼归还原位,心跳剧烈,难以掩饰的愧疚感与自责将他淹没,他却还是得翻下去。
不好找,他找了好久,最后才在书架的最后一层找到了他想找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