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倒不至于,应该说敞亮,没经受过苦难又受过良好教育的人,都很敞亮,相处起来舒服。”
“……”
徐赞觉得赵鸿的眼睛可能出了问题,类似于“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那种问题。
“老赵,你可别有什么想法。”
“你想哪去了。”赵鸿拿起茶杯,“就像这茶,它再贵再好,也不对我的胃。”
“我只是说说,你有想法我也管不了。”徐赞说,“大家都有自己想走的路,别人是拦不住的。”
赵鸿没接话,看了看他,问:“你今天找我是什么事?旧事还是新事?”
“算是旧事吧。”
不过不是赵鸿以为的王庭王家那些旧事,徐赞要问的是:“你母亲做过蓝天然的保姆?”
“对。”赵鸿推了推眼镜,“蓝天然告诉你的?”
徐赞摇头:“不是,我自己意外发现的。你和蓝天然从小就认识?”
赵鸿也摇头:“不,我母亲确诊癌症后,住院治疗时,蓝天然来看她,我们才认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我那时即将大学毕业,他应该是高二,你们高中是同班同学,对吧?”
“对。”高二的时候,徐赞回忆了一下,“六月份的事?”
赵鸿点头:“他跟你说过?”
“没有。”
南谙的三月到六月雨水很多,雨幕垂挂在天地间,地上积着浅浅一层水,一脚踩下,水花四溅。
“你们看,有人在操场上跑步,有病吧?”
徐赞走到他们宿舍所在的楼层时,听到有同学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