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不愿意……”

“我不是不愿意。”卓霜贴着他的额头，呼出的热气落在他的嘴唇上，“我这个人思想污秽，很难满足。你要是看到我脑子里想的那些事情，你肯定会觉得这个下流、龌龊、不要脸。”

江愁抿着嘴唇，眼神躲躲闪闪的，小声说，“其实我知道。”

卓霜搂着他的手僵硬了一瞬，“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要同性之间要怎么做，所以我不会骂你……这是人正常的生理需求。”说完他的耳根子就先红了。

卓霜呼吸停滞了一瞬，贴在江愁腿根的性器几乎要把那一小块皮肤烫坏，然而他还是硬生生忍住了，“你在哪知道的？停，让我猜一下，你不像是会买色情杂志的类型，所以是在网上搜的？”

“嗯。”江愁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还帮他补充了一点，“手机差点中毒。”

浏览小网站导致手机中毒，这种事居然差点发生在自家小朋友身上。卓霜忍不住笑出声，笑过以后，还是轻声说，“但是你还没成年。”

“你也没有。”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要反复强调自己还小这件事，明明他们可以算作是同龄人。他是自愿的，就算被发现了这个人也不该受到苛责。

卓霜抚摸着他耳后的肌肤，原本苍白的肌肤因为之前的事情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我跟你又不一样，我比你大一岁不是白长的，我比你离成年人更近，所以责任也比你更大。”

“但是……”江愁还想继续争辩。

卓霜埋在他的脖子里，高挺的鼻梁蹭得他有一点点痒。

“小朋友太早做这种事情会长不高的，我不能破坏你的梦想。”

他感觉得到卓霜呼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的，“胡扯。”他声音颤抖地说，“你就是不想……”

“别跟我闹，等你成年了我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所以你可以提前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