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匪打断道:“叶止好像生我气了。”
薛建国沉默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问:“为、为什么?”
傅以匪冷冷地说:“如果我知道的话,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
薛建国擦擦额上的汗水,问道:“方便说一下之前你们做了什么事,或者说了什么话吗?”
傅以匪把他和叶止的对话一模一样地复述了一遍。
薛建国一听,这不是很明显么?对方以为您老喜欢的是别人,吃醋了呀!
他继续问:“我能知道为什么您不直接告诉叶止同学,那个男生是他么?”
傅以匪皱了皱眉:“他还小,再过几个月才成年。”
薛建国脱口而出:“没成年怎么了?”
高中早恋的人多多少啊,初中都一大堆了,而且你们不是两情相悦么?
傅以匪冷声道:“我准备成年后与他成亲,况且,不是你说的,他还小。”
薛建国心里咯噔一下,绞尽脑汁回忆了半天,终于想起来,这位祖宗刚来的时候,他好像是说过类似的话,叶止同学未成年、还小什么的。
他深吸一口气,连忙把剩下的灵髓一饮而尽,缩进龟壳里,做好万全措施,才继续说:
“据我猜测,叶止同学应该是吃醋了。”
“还有一件事,那个,华国男性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二周岁。”
过了很久,薛建国才听到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冷哼,接着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薛、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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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止响亮的关门声把叶妈妈吓了一跳,扭头看见儿子板着一张脸,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大儿子这副样子了,小时候的叶止喜怒哀乐的情绪十分明显,初中以后几乎每天都笑嘻嘻,顶多有几天郁闷,就没见过他生气。
叶妈妈笑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司念么,还是你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