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谢临君摇摇头,“我们先回去了,谢谢阿姨。”
说完在阿姨有点儿诧异但是还是感叹孩子心眼儿挺好的目光中转身走了回来,哐当一声关了门。
江路蹲在门边儿,把脸埋进了膝盖里。
“江路,”谢临君径直进了厨房,拿了把刀在手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江路,“半小时内你笑出声今天你做饭。”
“那就我做饭吧,”江路身子往后仰了仰,直接坐在地上,挺放飞自我地大笑了几声,“谢临君你真他娘是个人才,笑死我了。”
谢临君握着刀面无表情地站了会儿,还是扭头进了厨房。
江路眼泪都笑出来了,跑到厨房门口扒拉着门框往里看的时候,看见了谢临君有点儿发红的耳根。
这顿年夜饭算是谢临君和江路一起折腾出来的,比不上往年的丰盛,味道也不如往年的好,但是两个人都吃得很开心。
这里过年没有吃饺子的习俗,通常是下午五点多开始吃,一边唠一边吃,吃到七八点收拾完了就开始聚在一块儿打牌。
谢临君和江路俩人都不会打牌,就算会,俩人打也没什么意思。
谢临君歇了会儿后把药拿了出来,一粒一粒地放在盖子里,递给了江路,江路也没接,就让他放在了茶几上。
“吃药。”谢临君说。
“好,”江路点了点头,拿起盖子把药倒进了手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房间里有个东西,你给我拿出来一下。”
“嗯,什么?”谢临君应着起了身。
“去了就知道了,”江路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我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