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前的邓渔耳边全是几位老师八卦的议论声,他眼尾泛着红,喉口似乎被什么堵着说不出话,李孝铠那样淡定自若毫不在意自己被别人怎么看待的回答,足以让他成为第二天所有新闻嘲讽的头条。
“笨蛋”邓渔盯着电视里李孝铠游刃有余的表情,小声说。
“不过花边新闻各位尽量少问。”回答完之后,李孝铠提醒道。
下一个站起来发问的是女记者,一看就是做足了功课,问题十分犀利:“你好,我是东方头条的记者;我调查到,您在北约第一私立高中读中学的阶段,曾经霸凌过学校的同学是吗?你用椅子将一个同学的头砸破、又逼迫两位同学从三楼跳下去,这件事您承认吗?”
全场哗然,所有人议论纷纷,闪光灯的频率比刚刚又要高上一倍。
“我承认。”李孝铠低磁的声音从话筒中传出来,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那您现在的反霸凌,是否有做戏的成分在呢?”那位女记者带着得逞的笑,盯着李孝铠。
李孝铠沉思了两秒,又抬起头:“我得先跟各位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听好了。”
电视机前的邓渔双眼通红,都是因为他,都是因为他李孝铠现在才沦为众人的靶子,邓渔站起来,其他老师纷纷好奇:“小邓老师你去哪儿?”
邓渔紧抿着唇说不出话,只快速出了教师公寓,到外面打了一辆车。
出租车上,司机也在收听这件盛事。
“当时这几个被我霸凌的学生,在这之前,用言语侮辱了一位oga,所以我才动手的;当然,当时年轻气盛,动手确实鲁莽了一些。”
李孝铠看着那位记者,真诚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