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渔的声音夹杂着慌张,一下子就打到李孝铠内心深处,李孝铠喉咙紧了紧,很低地“嗯”了一声。
“我我好像发情了,请问您有没有oga用的抑制剂?”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哭腔,李孝铠却有些莫名,他一点味道都没有闻到。可话不多说,邓渔第一次来私人飞机候机室的洗手间,大约不知道柜子里就有抑制剂,李孝铠打开柜子拿了一支抑制剂,从隔间缝里塞给邓渔,邓渔连声道谢谢。
李孝铠打开水龙头的水佯装在洗手,其实却侧耳倾听隔间里的动静,他先是听到邓渔微重的呼吸声,隔了会儿呼吸声不见,突然发出一种难耐的痛吟声。然后是人体摔在地上的声音,李孝铠快步走过去,忍不住出声:“邓渔。”
里面的痛哼倏然收紧,但声音依然在发着抖。
“你怎么了?开门!”李孝铠用力拍了两下隔间的门,里面的人还在抽着气,李孝铠心中着急:“我踹门了!”
李孝铠话音刚落便一脚踹向隔间的门,门被踹开的瞬间李孝铠一把拉住扶手防止门往下倒砸到邓渔,他将门拆掉放在一边,才看到蜷缩在地上发着抖的邓渔。
李孝铠立即将邓渔抱起,邓渔浑身一阵阵不受控制地骤缩着,李孝铠抱紧人快步出了洗手间,司机很快迎上来。
“去医院!”李孝铠脸色发青道。
邓渔死死攥着李孝铠的衣服,他双眼紧闭,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喉咙中发出李孝铠从未听过的、一种濒死的声音。
李孝铠紧紧咬牙,看邓渔被推进了手术室,只是不出十分钟,其中一名医生却从手术室走出来,神色微妙却凝重:“您是他的家属?”
李孝铠盯着那医生,命令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