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李孝铠重重将门摔上,从外面反锁,邓渔在里面用力敲门。
李孝铠回到客厅,耳边除了外面呼啸的寒风,就是邓渔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喊他的名字。
李孝铠给管家打了电话,老管家大约在梦中,接起电话的时候恭敬中带着呆滞。
“少爷?”
“嗯,邓渔和仲家到底有什么联系?我知道你们去查了,全都告诉我。”
李孝铠命令道,那边老管家花了大约十几秒醒觉,语气终于正常:“事情都过去啦,少爷你怎么还在追究?”
李孝铠抿嘴不语,几秒后,老管家终于叹了口气:“小渔的父母原本是仲家的佣人。”
李孝铠捏紧手机,老管家在夜里娓娓道来,把仲家的步步为营和精心策划事无巨细告诉了李孝铠。
一小时后,老管家咳嗽两声:“这无疑是仲家策划的巨大的阴谋,但我们发现得及时,小渔也懂事,所以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李孝铠坐在沙发上,老管家继续说:“但少爷啊,我还是要劝你一句,小渔,能放就放吧,你们之间毕竟隔着家族恩怨,说不清的老爷也觉得这件事你没有知道的必要,小渔离开了之后就好了,谁想到你们还是哎”
“所以邓渔当时走,都是策划好的,对吗?”李孝铠觉得自己现在是超脱了愤怒的平静,他把管家说的所有事冷静分析。
“在我爸知道邓渔怀了我的孩子之后,就已经把这件事规划好了,对吗?”
“哎”老管家又叹了口气:“少爷,大局为重啊,你是李家的继承人,年轻的时候为儿女情长伤神可以理解,长大了要懂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