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再度被拎起,灌得半死,儒雅的老脸恐慌至极,瘫在墙角剧烈地咳水,仿佛要把肺给哕出来,刚刚享用的红酒和牛排也浪费了。
闻名看向吓呆的纪然,“尿他。”
后者无措地捂紧裤腰,“名哥,我、我尿不出来。”
“喝水!”
“不了,不用了,”走廊里狂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样,我和他有什么分别。”
如果纪然憋着尿,绝对会打水仗似的朝秦先生狂呲一通,让这个禽兽喝一壶。可是,他真的真的,尿不出来啊!为什么不提前告知呢,他会喝两升水再来!
“你疯了吗?!你怎么跟我保证的?”老胡的咆哮声穿透门板,纪然在走廊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手里有分寸。”闻名的声音倒是不卑不亢。
“分寸?报私仇跟我讲分寸?”
“我记仇,你也知道。”
“护士说,他的伤也是你打的?”
“谁知道呢,枪弹无眼。”
“不把这一身流氓做派改了,别想着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