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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胆子大的有些想要去偷景崇拿走的催吐药。

林研修这样想着,蹲在马桶旁边缓了半天,觉得可以站起来了,起身开了门。

景崇站在门前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林研修呼吸一颠,立马给身后藏筷子,“我没拿。”

景崇红了眼睛,“你……”

林研修脑子混沌不清,他把手里的筷子攒的紧紧的,手指尖都有些泛白,有点着急的重复,“我没拿!”

景崇伸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拽了一下,“过来。”

景崇抓的地方,刚刚被林研修拿小刀开了个口子,被抓在手里,锥心的疼。

疼得林研修浑身哆嗦,眼睛一下子红了。

景崇看他听话的站在身前,语气温和下来,心脏泛着疼,“难受吗?”

林研修浑身都在抖,他好想把人抱在怀里。自从那天晚上和林研修谈过话开始,他的心脏就动不动间接性的抽痛。

林研修被疼痛刺激得清醒了一些,他咬咬牙,“……没事。”

他又解释了一句,“我没拿。”

景崇没一会儿听了好多句‘我没拿’,他有些不明白,没拿什么?

林研修是在解释他没有行窃吗?

还没等景崇想通,林研修就撕心裂肺的咳了一阵了,喉咙锥疼,泛起了血腥味。

他咳得有些站不住,手一松,筷子就掉了下去。

景崇猛的一震,从心底密密麻麻的都泛起了疼,他心尖抽抽,似乎理解了林研修刚刚的意思。

他说,他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