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开的小伙伴也不在意,林研修平常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不能说玩不来,但确实不好玩,都知道他不在意也就没理他。
景崇一边下棋一边感知着旁边人的动作,恨不得自己的感知气场开到两万八,连那人心里想的什么最好清清楚楚。
他自从坐在这里就没什么动作,不吃也不喝也不说玩,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软进沙发里。
景崇有些担心林研修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毕竟晚自习放学的时候亲眼看见他又跌坐在凳子上。
林研修此时出了点汗,额头上的有些碎发黏在一起,脸色苍白,眼睛半睁着没什么力气。
景崇看了他一眼跟旁边的小伙伴打了个招呼,就从饮水机边拿了个一次性纸杯进了洗手间。
他把刚才在医务室买的两盒葡萄糖打开,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搞来的小木棍就往玻璃瓶上面敲,随后叹了一口气,小声道,“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才看不得你这个样子。”
林研修等景崇离开了沙发又往里面陷了一点,听着小伙伴闹哄哄的声音,半瞌着眼快要睡着的模样。
景崇拿着纸杯过来的时候,他的位置已经让占了大半。
林研修闭着眼睛,额头渗出一点虚汗,打湿了他眉上的碎发,有几丝黏在了黑宝石般的泪痣上,更添秀气,皮肤白皙,唇色樱红。
景崇心尖一跳,随后面无表情的把他推到一边,重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被推的醒了的林研修睁着眼迷茫的看着他。
景崇心一横,直接把纸杯往林研修眼前一杵,“喝了它。”
看林研修接过纸杯之后他又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昨天你给我道歉了,我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原谅你了。”
林研修喝了一口水,顿时被噎了一下,好甜。
但力气好像回来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