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研修跟着班级跑了五圈之后,凉凉的走出队伍,跟着十几个人站在了主席台上。
接着听校长训话。
林研修倒是没什么感觉,校长说的话也没记在心里,他一直在想景崇这几节课的状态,想了一会他皱了下眉,觉得他可能是早上被冻病了。
等校长终于负气而去的时候,十几个在寒风中飘零的小伙伴开始破口大骂:“神经病!”
“更年期到了吧,有病。”
“早晚有一天我要踹死他。”
“脾气这么暴躁,和老婆吵架了,儿子考零分了,神经……”……
林研修看校长走远了,抬脚就往校医务室走了过去。
弄得身后的风中叨b叨的小伙伴有点发愣,他们也就是嘴上说说,谁敢真的不听话,“这人谁啊?”
“哎,他怎么走了,要不我们也走吧。”
“走走走,冻死老子了,反正我们不是第一个走的……”
校医务室的医生看到林研修走了过来,觉得有点眼熟,她一拍脑袋,这不是上次生病还想着考试的小朋友吗?
“怎么了?”校医温和的笑道。
“老师,我想拿点感冒药。”
景崇睡醒的时候第四节刚上课,政治老师已经站在讲台前喋喋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