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舒服?”
贺濂手掌推李逾白的肩膀,一条腿却更诚实地勾住了他。
李逾白先是笑,趴在贺濂身上说他骚得很,床帏里的私房话,贺濂听了只是脸红,却没让他停。那把平时在健身房和练舞室造出来的腰派上用场,他感觉贺濂一直咬着自己的肩膀,力道轻一点是爽了,重一点,是要到了。
从贺濂身体里退出来时,李逾白拿手机摄像头照一下,肩膀血淋淋的牙印,还好是秋天降至,他们的打歌服没有背心,都能遮的起来。
安全套被摘下,打了个结扔在一边,李逾白侧卧在贺濂身边,摸刚才激烈承欢的地方。贺濂打他,小声喊:“还摸?”
“有点儿肿,今天不来了。”李逾白揽过他,亲吻太阳穴。
他扭了扭,手掌摩挲李逾白腰侧,又坏心地四处捏,一直顺着人鱼线下去,握住了发泄过的地方。李逾白呼吸一滞,腿抬起来,架在贺濂的腰上,拿又再度硬起来的性器蹭他的大腿,两个人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
性器被贺濂握住,同他自己的挨在一起,顶端冒出黏稠清液,手掌抹开,蹭到小腹上。李逾白在他耳边低沉地呻吟,学他刚才叫床。
“嗯……宝儿,舒服,再多摸摸我……”他压着声音,只让贺濂听。
“喊得我都不行了,你那么会喊,下次换我来?”贺濂开玩笑,手上轻轻重重,深深浅浅,把他弄得绷着一根筋突突直跳。
李逾白掐他的屁股:“让你来,这个不可以。”
贺濂噘着嘴,很不服气地说了句什么,他还有点累,又撸了一会儿就开始说手酸。李逾白便用手包着他的,继续打,直到两个人射得到处都是才算完。
他脑子空白着,突然想起床头柜里白桃乌龙味道的电子烟,却没有半点想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