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濂与裴勉联机打游戏,欢声笑语不时从房间中传来时,只衬得李逾白越发不合群。
队友们早年还带他玩,后来大家关系越发塑料,再同龄的兄弟情也没法支撑壁感日渐厚重,都不在一起玩,谈何带不带谁?
只是偶尔,当其他三个人聚在一起打牌或者看电影时,李逾白很少参与,再往后他们都习惯,连叫也不叫他了。
以往李逾白从不在意被忽视,这天却始终如坐针毡。
他坐了一会儿,抱着猫有一会儿没一会儿地摸,只觉得综艺节目不好笑,八卦小组没好吃的瓜,连面前的肥宅快乐水都索然无味起来。李逾白深吸一口气,一把将杜甫抄在怀里,去敲裴勉房间的门。
“阿白来一起玩吗?”裴勉热情似火,给他看他们的手机屏幕,“小濂太会玩游戏了,我完全是拖他后腿……你试试吗?”
过不了心里那个坎,李逾白摇头:“我看你们玩吧。”
贺濂却没听见他的拒绝似的:“来呀白哥,我们三个一起,你俩下路我打野,省得老排到小学生——草,这狗又卖我?!”
李逾白:“……”
贺濂:“来呀,快点快点!”
他别扭地掏出手机:“行吧,但我要拿ad。”
待到夕阳西下,总算采购归来的江逐流和顾随拎着大小包打开门,对着客厅里的场景,差点再一次大跌眼镜——
“贺濂!你又抢我人头!”
“略略略我手快咯。”
“你要不是我队友真想大招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