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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留在家里我不放心。”李逾白解释。

“好宠呀。”贺濂没问不放心的原因,笑着说,“它叫什么?”

李逾白:“杜甫。”

贺濂:“什么?”

李逾白:“就是你想的那个杜甫。”

说完后看向站在门口的贺濂,他还在惊讶怎么会有胖猫起了个瘦削的诗人名字,李逾白朝他抬起下巴:“门锁,怎么开?”

贺濂如梦初醒,按上了那个黑壳子:“哦,你要说,‘芝麻开门’。”

“滴”声过,防盗门应声而开。

是指纹锁。

李逾白笑着说:“幼不幼稚啊。”

迈进房子的第一步,杜甫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他手上挣脱了束缚,轻盈落地,大摇大摆地晃着毛茸茸的尾巴,开始巡查起新地界,全然不把自己当初来乍到的新房客。李逾白没它这么随意,按在箱子拉杆上,问贺濂:“房子是租的?”

“算是吧。”贺濂挠了挠后脑的头发,“我一个朋友的,空着也没人住。所以房租很便宜,你们就放心,不会有压力的。”

李逾白点头表示明白了:“怎么住?”

“这套房子是最大的户型了,楼下一个卧室,楼上三个,看你想住哪儿。”贺濂给他找了双拖鞋。

“没法每个人一间吧?”李逾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