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珩这个状态,能闻出来他是孙尧的话那真是得了天赐的狗鼻子。

真是夭寿了。孙尧咬咬牙,攥紧了手里的玫瑰花,“小珩,我是真的,呐,你过来,碰我一下?”

“假的!呜……”宋珩拼命地往自己堆出的巢里缩,“你不是他,不是孙尧……他不会回来了……呜……”

看着自己的oga像受惊的幼鹿一样在自己堆成的巢里惊慌落泪,孙尧的心态快要撑不住了。

oga体质本就脆弱,如果整整二十多个小时宋珩都处在极端紧张激动的情绪下,他的身体会在发情期后因为这次严重的波动迅速变差。

说不定,他现在就在发高烧。

“小珩,你记得吗,我走的时候,和你说我一定会早点结束回家的呀,为什么说我不会回来呢?嗯?”

“呜……”oga抖抖索索地捏紧了衬衫衣角,“我不知道……假的,假的……他不喜欢我……抱抱……没有……亲……没有……”

“什么……都没有……只有……被子……沙发……像假的一样……”

宋珩努力咽了咽口水让自己尽量能镇静一点儿,他用还带着暗红血迹的指甲抠挖着懒人沙发,“他是不是……是不是……和我一起……过发情期啊……是他吗……是我做梦……吗……”

孙尧感觉自己的心被揉碎了,戳烂了,参着黄连,被泡进了酒精里——又疼又苦的味道。

宋珩从小到大都很坚强,哪怕是小时候被alpha或beta欺负,他都能咬着牙关一拳一拳地回过去——而现在,宋珩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身体的记忆,缩进给自己筑的巢里失声痛哭。

他得有多混账才让宋珩成了现在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