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泽颇为头疼的爬起来,洗漱,穿衣,完全无视了一旁的容癸。
容癸低头,道:“是我叫你失望了吗?”
宋泽甩给他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洗干净换好衣服,咱们路上慢慢说。”
容癸眼睛亮了下,连忙冲进了浴室。
洗漱完之后,跟宋泽一道下楼吃早餐。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终于坐上开往学校的早班车,宋泽才开始训话:“你为什么要喝真酒?我不是说了只是做戏,你玩真的干什么?”
容癸答道:“我担心我玩假的演技不过关。”
而真正的理由却是,他确实需要借酒浇愁。
他脸带歉意:“就是没想到我酒量那么差,没几杯酒竟然就倒了。”
更没想到,宋泽竟然出现了,并且任由他抱着陪他睡了一整晚。
但后面这件事应当是他所不记得的事情,容癸便将它藏在了心底。
他想,他最近果然在走大运。
先是被和宋泽成为了同桌,再是听到对方说同他试一试,还得到了亲吻对方的机会。
如今更是同他共处一室,相伴到天亮。
宋泽哪里知道容癸想的什么?
他只是无奈扶额,不想再同这种家伙说话,便有一整天都没有理会他。
然而冷处理并没有缓解宋泽的焦虑。
他反而越加烦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