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尖鸿披着那件他最常穿的白色貂绒大衣,一脸雪色地看着皎洁的月色,他晃了晃酒杯,只是看着,并不打算喝。
刘钊月说:“其实你也该歇歇了,到了这个级别,好多人都会给自己放假。”
她举了个不恰当的例子:“你看曲如屏,他这大半年就接了个杂志的拍摄工作,其他什么工作都没接。”
施尖鸿平静道:“他本就比我成就高。”
“你是说奖拿得多?”刘钊月对此不能苟同,“alpha在圈子里本来就比oga的戏路宽一些,你知道很多奖都更偏重他们,就是含金量都是不一样的。”
“你不要妄自菲薄,要知道,你已经是圈子里很出色的oga演员了。”刘钊月赞许地看向他,“毫不夸张地说,‘最’也是当得起的。”
施尖鸿毫无生气地笑着:“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妄自菲薄。”
他最后一个字咬得很虚,话一落,就开始咳嗽。
碍于他的洁癖,刘钊月没有碰他,只是劝道:“外面凉,还是进去吧。”
“没事。”施尖鸿咳得脸都红了,他沙哑地说,“屋里太闷。”
刘钊月总觉得他有些漫不经心,便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做手术?”
“拍完这个电影。”
“医生说要尽快,你听到了?”
“医生说可以拍完这个电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