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天早晨,当萧凭回复好血条,在闹钟声里精神充足地睁开双眼时,就看见了一个困得眼冒金星的雷浮潮。

起初他没在意,自顾自热情洋溢地给了雷浮潮一个早安吻,爬下床洗漱好了,从浴室里一出来,才发现不对劲。

雷浮潮还躺在床单上被子里,一脸哀怨地直揉眼睛。

昨晚约会时萧凭特地挑上了自己最喜欢的一身行头,后来两人赌气,雷浮潮卷起袖子给了他一场教训,但恐怕把他面料娇贵的上衣弄得皱皱巴巴的,首先停下来,把衣服好好地搭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是以萧凭现在还光裸着上半身,然而雷浮潮见了没有任何反应,继续一脸哀怨,样子也不像是被榨干了。

大概昨晚真的隔空干了不少活,累坏了。

要是一早能够预想到那通电话,萧凭肯定不会浪得这么过分,不过多说无益,萧凭只好蹲到床边拧起眉毛问雷浮潮:“雷哥,需不需要请个病假?”

雷浮潮连连摇头,模样很不服气,直勾勾横了他一眼,动静沙哑地反问:“你一点都不累?”

“我昨晚玩得很开心,睡得很好。”萧凭以为他是问睡前两人被翻白浪的事,也摇摇头回答。

“嗯?”雷浮潮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疑惑的音节,“你玩什么了?”

“……”萧凭愣了一下。

这。

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困到失忆?

萧凭飞快地起了好奇心,立刻赶在雷浮潮彻底把双眼睁开前穿上了衣服,掏出手

机打开摄像头,开始你问我答:“雷哥,报一下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