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逐渐浮出了一个猜测,但不敢直接相信。
梅先知毕竟也不愧是个做总裁的人,说话不拖泥带水,见到萧凭问出一个先置问题,就一口气把什么都回答了。
“因为雷浮潮背地里时不时叫你小白兔啊,”梅先知告诉他,“所以朱
益也这么叫,我只知道你的大名和这个外号,所以就……”
谁能想到这样也会被萧凭找上门来呢?梅先知感到很委屈。
萧凭:“……”
萧凭抬头瞄了一眼那只随着行车而晃晃悠悠、坏笑不改的威风黑兔子,拒绝承认自己心底其实还挺美滋滋的。
这不成,他决定给雷浮潮也取一个类似的绰号作为报复。
苦思冥想了半天,他终于发出了一条报复博,随后放下手机,面色凝重地想要找雷浮潮谈一谈话,质问一下雷浮潮怎么给他一个大男人取这么软的绰号,扭脸一瞧,却看见雷浮潮样子不太对劲,眼睛发红,似乎显得没精打采的,一只手断断续续地离开方向盘直揉太阳穴。
恰好赶上一个红灯,把车一停,雷浮潮就立刻低了低头,转过眼来回视他,脸色暗淡音量不高地问:“你方便开车吗?”
“当然没问题。”萧凭赶紧抛掉质问,匆匆弹开了车门。两人快速交换了座位,各自坐定,他才接着劝:“你是不是感冒没退全?睡一会吧。”
这几天雷浮潮一直恢复得还不错,一点点发烧的迹象也没有,他就几乎忘掉雷浮潮眼下的免疫力有多差了,误以为一场小感冒没什么了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