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少年抱着被子,脸一阵红一阵白,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贺漓终于忍不住朝他招招手:“过来,去洗个澡。”
谢卓言却没有动,警惕地看他。
“不洗?你不难受吗。”
贺漓看谢卓言一直生无可恋的表情,不小心笑出了声,然后温声说,“开个玩笑,怕什么,我又没睡你。
听着他前后不一的说辞,谢卓言迟疑到:“那……”
“你身上的痕迹是你自己撕衣服时候挠的,”贺漓扯开自己的衣领,指了指他肩胛骨上的咬痕,“而且你还咬我了,这儿。”
谢卓言松了口气,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失落。如果那人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对他做点什么,说起来也名正言顺。但是就好像当初他自己送上去的那次一样,他居然还是没对他做什么。
有时候真不知道贺漓在想些什么。谢卓言摇摇头。
可是刚松了口气,他又听见那人无比欠揍地说:
“就是帮你解决了一下,是你自己粘着我要的,不用谢我。”
听了这话,谢卓言刚刚松下来的一口气又憋了回去,顿时就好像忽然被呛住了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
“干什么,你昨天不是还挺黏我的,”贺漓帮他拍着背,一脸暧昧说,“不过你把我衣服弄脏了,你得自己给我洗干净。”
谢卓言脸上烫起来,“我,我不会。”
“不会就学,你弄脏的你洗,”贺漓挑了一下他的下巴,“难道你不怕我说出去。”
谢卓言盯着他看了几秒,斟酌了一下,觉得这变态还真有可能说出去。
弄成这样的衣物也不方便拿去洗衣房,谢卓言只好抱着毁尸灭迹的心态,生无可恋地给他洗衣服。刚洗了两下,他又气哄哄地用两指夹着把一条什么东西丢出来了,
“内裤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