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这么快就杀青了,有点不习惯。”
放下酒杯,谢卓言用手支着桌子,有点惆怅地看着他。
梁佐笑笑:“我就是个男五六七八,哪里能像你主演一样有那么多戏份。实在舍不得我,要不你去和岳导说说, 给我加点戏份?我看他可喜欢你了。”
谢卓言摇摇头,夹起一筷子菜。
梁佐继续自言自语道:“实在不行我给剧组义务跑龙套也行——我可以演太监,我演太监演的特别好, 刚入行那会儿我都是演太监,著名太监演员。”
谢卓言看了他一眼,笑了,抿了半口酒:“演太监不错了,我都是演炮灰。”
梁佐也是从跑龙套开始一步步爬上来的,和谢卓言有点同病相怜,就好像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你要是哪天良心发现想我了,也可以跟我说,我回来剧组打杂。”梁佐嘿嘿笑着说。
谢卓言也笑了,点点头,伸手捧起酒杯,举起杯和他碰在一起:
“恭喜杀青。”
交错的光影中,晃荡的酒杯久久地碰在一起。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剧组拍摄的是电影中最精彩也是最烧脑的权谋戏部分。
这些主要是贺漓的戏,谢卓言出场的次数变少了。
贺漓忙得不可开交,谢卓言的戏份不多,时不时有连着两三天没有他的戏,他就在酒店里研究剧本。两人见面的时间也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