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一刻都不想再停留,逃命似的跳上车走了。

第二天,谢卓言早早起床,赶飞机回海城。一下飞机,还没来得及回趟家,直接拖着行李箱就上了去公司的车。

这一天过得比拍戏还忙,接近午夜才回家。

独栋别墅里明明各种设备一应俱全,什么东西都不缺,可谢卓言一个人住着却显得特别空空荡荡的。他一回家,基本上就直奔卧室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好像有这一个卧室和卫生间就够了。

今天他回公司,被经纪人和几个高层当面对峙威胁,但是他坚持没松口。

黄岑安排他和陶清宣布分手,想再炒一把。陶清要到下个月才会正式进组,最近没联系他,谢卓言也懒得管。至于贺漓那边,谢卓言还是有点纠结的,陶清对贺漓有那么点意思,牵肠挂肚的不知道是为谁,反正一想到他们两个认识就是不舒服,但是谢卓言不大好去问。

谢卓言洗完澡后坐在床边,低头给一个备注为“心理医生姜琳”的手机联系人发了短信。

似乎是太晚了姜医生已经睡了,他等了一会儿对方也没有回消息。

谢卓言百无聊赖地按掉手机,抬头见了墙上的那副油画。

他把这副看了无数次的画又仔细地端详了一遍。画得确实很像他,形似神更似,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很难画出这样的神韵,就好像画画的人经常看着他一样。

但这是不可能的。这幅画是贺漓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