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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始终不愿意给正面回应,妻子最后负气出门,丈夫在家中反复思考,想到妻子平时对这个家的付出,终于在妻子回家洗澡时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而这个时候的妻子已经恢复如常,关灯后,丈夫躺在床上,听着妻子走近的声音竟觉得像一个陌生人。

故事在此处戛然而止。

周嘉赐转着笔,指着文章最后一个单词,“stranger,陌生人?妻子为什么不让丈夫开灯?”他脑洞大开:“可能是因为妻子其实是个黑人,平时都靠化妆涂粉,现在洗了澡没有伪装了,所以不敢开灯让丈夫看见。”

周祺“……这不是魔幻现实主义。”

周嘉赐摸了摸鼻子,不管遇上什么材料,他和章仰组队时正式讨论前总要先花式开脑洞,什么天马行空的想法都有可能被提出来认真讨论一番,乍一和周祺这么正经的挺不习惯。

“开个玩笑嘛,”他讪讪地笑,“这篇应该主要想讲主人公之间的关系吧,种族歧视只是切入点。”

周祺嗯了声,“最后stranger表达的就是这对夫妇没有真正了解彼此,两人在发生争论之后,心里距离拉大了。”

周嘉赐把头发往后拨,手上笔转的飞快,“所以我们的主题可以有种族主义,亲密关系中人与人的距离……”

他把几个刚刚谈及的主题列出来,再和周祺的进行比对,“你居然都已经读出来,牛逼!”

周祺勾了勾嘴角,“你也很厉害。”

“那当然,”周嘉赐歪了歪头,“不过这对夫妻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居然在这么一个小问题上翻了车。妻子问这个问题不是很明显就想让丈夫承认不管其他外界因素他都是爱她的,就算哄哄她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