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瘫在床上,腰痛背痛那里痛,头也痛,连事后温存的心思都溜了一大半。

陆恒林意犹未尽地吻着夏成蹊的肩膀,可是又觉得刚才过程里他最后的“不要了”,“轻一点”真的语调有些难受,正思索着,曾经在纽约那一夜的记忆又不合时宜地跑出来给他添堵。

小蹊是跟前男友有过的,那自己这样生涩的表现会不会真的让他特别不满意?

小蹊撩自己那么熟练,单手给自己戴小雨衣简直是行云流水,指导自己的时候感觉经验也特别丰富,是和前男友多少次才练习出来的?

心里嫉妒得发苦。

想着一定要用更多的亲密纠缠来抹去关于前任的记忆。

想到这里,无端又开始沮丧,忍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我比起你前男友,表现是不是不够好?”

这种时候还能听见“前男友”,再一想陆恒林这个混蛋脑子里的前男友是林渊,夏成蹊觉得自己气的胸口都疼,话都不想说。

不够好?你还真是谦虚,只会打桩的毛驴子,刚才怎么求都不肯停下的时候怎么没这么低声下气?

刚刚亲密过后就这样,陆恒林心里难受,把人抱进自己怀里低声说,“你是不是特别不舒服,小蹊,对不起……”

夏成蹊听到陆恒林语气这么沮丧,又立刻心软了,两个人刚刚那样亲密纠缠过,还是他主动的,虽然的确难受快感参半,可是哪有转头就嫌弃对方技巧不好的,再说这些也都是一起摸索的,陆恒林什么都忘了怎么能对他要求这么高。

“别再说前男友了,在我床上还提别的男人。”夏成蹊转过身捧住陆恒林的脸轻咬他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