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林的回答是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了,连句礼貌道别都没有。

被严格约束的生活就这么开始了。

陆恒林第二天就发现父亲的助理效率很高,他手头没有任何一张卡是可以使用的。

找夏成蹊要钱简直是在要他的命。

可是他约了晚上的场子,花天酒地需要钱,他陆恒林什么时候缺过钱?

“把我的零花钱给我,别让我说第二遍。”他冷着脸拦住夏成蹊。

夏成蹊笑了,淡淡地说,“如果你还记得,爸爸说过,你的零用钱使用需要我的监督,你要钱干什么?”

“陆家还不是你们母子的,不用像条狗一样看得这么紧。”陆恒林脸色很难看,“我再跟你说一遍把钱给我,不然——”

“不然?”夏成蹊还是笑,笑容却犀利起来,“去问问林宇生在医院里看伤的时候疼不疼,再跟我说不然,哦,当然,如果他已经被从看守所捞出来了的话。”

陆恒林被噎得哑口无言,愤怒又无处发泄,只能狠狠捶了旁边的书柜一拳。

因为零花钱不足,陆恒林接连好几天都只能无所事事地回家,所有的愤懑越累积越严重。

所以他只能一根又一根地抽烟。

连孙婶都看不下去,好几次劝阻他,他也只是闷着头听,并不回答,似乎全世界都站在夏成蹊那边,没有人了解他的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