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愕地问:“怎么了这是?”
付闻歌抿了抿被啃得发红发肿的嘴唇,羞红着脸喃喃道:“我得……先回趟屋……”
“gān嘛去?”白翰辰心说我这都快憋炸了你还想逃?
“我让……让……云飞给带的……那个……在屋里……”
他声音太小,好似蚊呐,以至于白翰辰压根就没听清后面的话,于是又追问了一遍:“什么?”
“那个!就是——我上次让你翻译外包装的那个!”付闻歌抽手捂住脸,打死他也说不出“避孕套”这仨字。
白翰辰登时反应过来。一想付闻歌居然惦记准备那玩意儿,为新婚之夜“筹谋已久”,qiáng烈的满足感伴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狠狠凿入心脏。
弓身将付闻歌打横抱起,白翰辰转身踢开卧室门把人扔到铺满玫瑰花瓣的软榻之上。他欺身压下,眼里迸出láng一样的凶光,呼出的粗气烫得怀里的人颤抖缩肩。
指尖抚过随着体温飙升而泛红的脸颊,那贲张到极限的语气忽的温柔下来——
“不用那个,我有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