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
白翰辰跟宛平县城内最好的酒店请了蒋金汉一桌。酒过三巡,蒋金汉拍着白翰辰的肩膀,脸上挂满微醺的红意。
“翰辰兄,你说你招谁不好,非去招洛大刀。那小子,记仇着呢。”
白翰辰坦言道:“我跟他之间的纠葛影响到我朋友了,不把这事儿了了,往后还得闹故事。”
“你以为他真能咽下这口气?”蒋金汉叼起烟,点上火后摆摆手,“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那兵工厂啊,给他点儿股份,一成半成的,让他也挣点儿。不给他分红也成,拿枪,拿子弹抵。上头抠搜的紧,到他这级别的,一个连,顶多装备满半个,他不到处搂钱,怎么让当兵的使上枪?回头上了战场,都他妈当活靶子给人she啊?”
白翰辰沉思片刻,问:“一成股份要二十万,他拿的出来?”
蒋金汉竖起夹烟的手点了点:“二十万,哥哥我是拿不出来,但他肯定没问题。那小子贩烟土走私货,自要能挣钱的买卖,什么都gān。翰辰啊,你是生意人,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道理该比我明白,这气啊,该争是得争。可你在他的地头上建厂,我能保你一时,难说能保你一世。”
“不管怎么说,今儿的事,多谢蒋兄。”白翰辰举杯敬上。
蒋金汉闷下杯酒,畅快道:“好说,你这马上就是参谋长家的姑爷了,以后有事儿言语一声就成。诶,准备什么时候办啊?到时哥哥给你备份厚礼。”
“暂定腊月十七。”白翰辰推辞道,“人到就行,礼不礼的,咱哥俩不算那个。”
“又不是给你的,是给闻歌的。我告诉你小子,你可不许欺负他,要不老子翻脸不认人啊。”